俩找个僻静地方吃个饭,不喝酒,这就不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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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权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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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下去几个休沐日都有安排了。太夫人之前还想着要全家人一起去一趟京郊五溪铺,那有个庄子安置了不少伤残老兵。但家里还在查账,这个行程只能往后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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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休沐得把家里的管事集中了训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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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舅舅也不是外人,詹权实话实说:“明日府里对账,得给管事们紧紧皮子,免得他们大了胆子欺上瞒下。母亲特意叫我在一旁听着。”所以没空和舅舅吃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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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权口中的“母亲”是指万商。如今都有默契了,詹权管万商就叫母亲,管生母云夫人就叫娘。论亲昵嘛,肯定是娘更亲昵。但母亲这个称呼里带着一份天然的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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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向江却误会了,以为詹权口中的母亲就是指云夫人。于是这话落在云向江耳中就变成了:明日安信侯府要对账,(生怕那个乡下来的太夫人要生事),我娘叫我一定在旁盯着,(有我盯着,我们兄弟俩和我娘的利益才不会被人侵占了),(也叫管事们知道府里还没有完全变天,太夫人占着名分又怎样,还能被她拿捏了不成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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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向江点点头:“正该如此,差事要紧,但侯府里头的事,你也不能放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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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向江自以为是来找外甥缓和关系的。但其实在先侯爷去世后,云夫人收到了嫂子的那封信,她本人确实是气得心肝脾胃都疼,她却没有对儿子们提起过。所以在詹权看来,两家目前一点矛盾都没有。既然没有矛盾,又哪里来的“缓和”一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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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云向江特意抢了送公文的外务,借此见外甥一面。在詹权看来,却是舅舅先有了公务,然后借着这个机会见了自己一面。这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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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是舅甥俩寻常的见面,那么詹权回到侯府后就没有对亲娘特意提起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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