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她很漂亮（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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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根据从网上找出的线索，查了几个许华亭伤害过的人，包括自杀的学生和女下属，那个学生父母是农民，没有钱、也没有能力买/凶/杀/人，而女下属父母是工人，家里还有一个小儿子，现在一家人过得不错，不像是会为了复仇豁出身家的凶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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憎恨许华亭的人太多了，谁都有可能——或是因为打抱不平而行凶，杜叶寒无法逐一排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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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查了几日，依旧毫无头绪，只得放弃了许华亭本身的线索。时间很快到了星期六，杜叶寒开车到了长青二院，自上次分别，她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柏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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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裕所住的事长青二院的急性病房，这一片的病房是封闭式的，病人大多是有暴力倾向的精神分裂症患者，为了防止病人自杀，所有利器都不允许被带入病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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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在医院的前台说明了自己有预约，在安检过后，便有个高个子护士带她去病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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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护士年级比较大，长相也显得很和蔼，只是身材略微健壮，看起来力气比较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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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一路都在和她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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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柏裕的同学，听说他回国不久就住院了，想问他最近怎么样了，病还严重吗？”杜叶寒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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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并不清楚她和柏裕之前的事情，况且也鲜少有被害人主动找加害者见面的事，她并没有往奇怪的方向去想，便回答说：“柏裕恢复的很好，他每天都按时吃药，配合治疗，应该过不久就能转到慢性病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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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说着脸上还有泛着暖意的微笑，看起来很喜欢柏裕，杜叶寒倒是一点不奇怪，柏裕的脸精致俊美，如果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，任何女人，无论年纪，都会被他打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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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没有闹着要出去吗？”杜叶寒说，“他以前可是很活泼的，关久了只怕会受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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