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一章

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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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之童笑了，她的手从他的胸口滑下去，又贴到他耳边说，“中缝练得不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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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扬抓住她的手，说：“丁之童你别跟我来这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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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套偏偏还是管用的。是他先忍不住，低头下来吻她，但也是她双臂环上去，回应他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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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做到淋浴房里，一室水汽氤氲。不知是水温太热，还是过程太上头，丁之童擦干了身体，吹完头发，两颊的绯红半天不肯褪下去。她看看时间，还是穿上衣服要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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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儿？”甘扬拉住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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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头说：“不是你传我的秘笈嘛，事已至此先吃饭再说。我早上约了人饮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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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天，她就跟秦畅约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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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从前带她去曼岛犹太人开的店里吃早餐，这一次，轮到她请他去中环的茶楼饮茶。两个人一起从纽约到香港，也算是有始有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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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临出门耽误了一会儿，她到的时候，秦畅已经坐在那里看点心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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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之童走过去坐下，两人一起选了吃的，又要了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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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蒸屉和小碟子送上来，秦畅才问：“今天约我是想说什么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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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什么，接受现实了呗，”丁之童也笑，“就是想谢谢你，在这个行当里，能遇到你这样的老板，这样的mentor，是我的幸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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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得好像太过正式了，但彼此都知道是发自肺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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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畅仍旧笑着，笑完了又摇头，说：“你这就错了，不是因为你幸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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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之童没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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