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十三岁到三十五岁。看到我投资的布局和多样化没有？这不就是banker应该有的思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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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之童没话了，只能说：“佩服，佩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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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宋明媚却来了兴致，盯着她看：“你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？怎么思考起这么终极的问题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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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我就随便一说……”丁之童赶紧拿了睡衣去浴室，就怕她想起甘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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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，丁之童遵照面经里的套路打电话给秦畅，感谢他抽出宝贵时间给她面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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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接通，线路那一头仍旧是温淡流利的英文，但寒暄过后，秦畅忽然换了中文问：“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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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之童怔住，随即慌乱起来，只觉亲手搭建的人设一瞬间统统垮塌。她应聘的职位是ibd的分析师，位于投行的最底层，可说是hour最差的岗位，没有之一，最要紧的一项功能就是皮实好用，7乘24小时超长待机。而那时的她面色惨白，视线失焦，手冷得像冰，扶墙进扶墙出，究竟是什么样的自信让她以为别人会看不出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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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到如今，她只能迫着自己镇定，笑着解释：“我昨天没吃早饭，有点低血糖。其实我体质不错的，实习的时候也完全可以适应ibd的工作强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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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畅显然猜到了她的心思，打断她道：“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，昨天看你不舒服，没来得及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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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。”丁之童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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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畅开口，缓缓道：“如果总是遇到a和b那样失败的交易，看到各种各样的阴暗面，你怎么说服自己热爱这份工作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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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话在此处中断了半秒。丁之童语塞，实话是她只是想挣钱，何谈热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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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瞬，她觉得自己是透明的。正如她刷题刷出来的technical，硬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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