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发现是女的,直接打了。就是你眼前这个人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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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守拙嘴唇动了动,像在嚼什么东西,却说不出话来。心虚的眼神避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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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时青摇摇头,也不是不伤感,可眼底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漠然。她是一夜间长大了,连眉心都新生了皱眉的纹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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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反正也不是我爸。”她朝杜守拙深深鞠了一躬,道:“这么多年,感谢你照顾了。杜先生,你的钱我不要,你也有亲生儿子。以后多保重吧。”说完她便走开了,这个家呆不下去了,先坐车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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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秋,爸爸真的知道错了,所有事情都是我不好。我现在不求你原谅我,只求你想一想我过去对你的好。文卿到底是你弟弟,血浓于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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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青的名字是妈妈取的。文卿的名字是你取的,我的名字也是你取的,看看你有多敷衍。知不知道我和一个妓女出自杜牧的《杜秋娘诗》杜秋为唐朝歌妓,一生坎坷,凄苦无依重名?我都不是在秋天生的,为什么要叫秋?为了把夏留给你的宝贝儿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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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这样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我真的是喜欢你,才给你取这个名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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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秋抱着肩,笑道:“爸,你好幽默感,这种时候还处心积虑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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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下了雨。敞篷车,杜秋却让小谢把车顶打开,冷雨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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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春彦只坐着陪她淋雨,一言不发。他搭在座椅上的手,偷偷朝她靠近些。她佯装不知,没有动。指尖贴近指尖时,他像是想起什么,手收了回去,搭在膝盖上,不再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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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开回车库了,他们浑身湿透了,都冷得瑟瑟发抖。沉默着走出一阵,叶春彦道:“你现在觉得报复他们很爽快,以后会后悔的。如果真的为了钱,你反倒不会做的这么绝。你是由爱生恨了,对夏文卿越残酷,越是放不下你爸。一次又一次,你总想证明你比夏文卿优秀,那又怎么样?你爸就是更喜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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