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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秋轻柔抚了抚她的面颊, “ 怎么了?现在知道怕了?你和夏文卿,狄梦云串通一气背叛我的时候,就没想到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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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对不起。我只是以为和你开个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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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秋笑道:“哭什么?你一直觉得我把你当小孩。那好啊,妹妹,你现在可以当个大人了。大人没什么玩笑可以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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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面是撕心裂肺的哭声,一面是低低的咒骂声。杜秋站在中间,自顾自喝着酒。杜守拙要起身,跌跌撞撞走出几步,就站不稳。杜秋并不搀扶,只冷眼看他踉跄着回身去抓桌布。随着他倒下时的拉扯,餐布半垂落盖在他身上,碗碟碎了一地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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