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子,你就和我翻脸?”杜秋冷笑着,拿起叶春彦的杯子,把残酒饮尽,恨恨把杯子摔到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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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知道夏文卿的身份,为什么要让我照顾他?既然知道我对春彦的感情,为什么要逼我和他生分?连我的狗,你都要送给别人去养。是不是看到我痛苦,你比任何人都开心?是不是作践我,你比任何人都得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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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都是一些小事,我不是刻意要让你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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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秋慢条斯理鼓起掌来,一下两下,厄运来回踱步的回响。“说的好,说的对,夏文卿的事也是小事。我咨询过律师了,他只要被判刑,不会少于二十年的。我想你也不会太难过的。还有,别急着出手去救他,先想想怎么应付股东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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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你亲弟弟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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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作为姐姐,更有资格管教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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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定要把这个家拆散才满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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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家早就散了,在夏文卿出生的那一天,在我妈死的那一天,就散了。我之前每天都在想,到底该怎么做,才能把这个家拼起来了。是我太傻了,已经碎掉的东西,再怎么拼,裂缝都在那里。我已经不想再被无所谓的东西拖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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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动情处,杜秋眼中含泪笑了起来。汤君换了衣服要下楼来,却听到他们争吵,吓得不敢动弹。杜秋回头,有片刻,她想露出往日对孩子的亲切面孔,却也做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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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春彦立刻抱去她回房,“别听了,快回去。”他把女儿反锁在房间里,站在楼梯上,居高临下望着底下的一幕。他漠不关心的眼睛是干涩冰凉的,怒气烧灼尽仅剩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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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遥遥对视一眼,都是藏不住的心灰意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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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守拙气得站不住,抚着胸口往椅子走去。杜时青连忙过去扶他。他一把攥住她的手,示威般地举起来,道:“你别高兴的太早。钱是我的,公司是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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