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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多的话应当说,于是一时间都无话可说了,成了一出哑剧。杜秋叫了车把姨母送回酒店,嘱咐她等夏文卿回来后,打个电话报平安。虽然她知道他不至于想不开,但还是小心为上。此刻她回忆起他来,完全是带着一层膈膜。过去让她挂念的孩子的面容已经远去了,他如今不过是个闯入者,竞争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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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泪落在她的心上也再也敲不出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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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春彦拿湿毛巾擦了个脸,但下颚上还留着点血迹,衬托着他苍白的面色。杜秋问道:“夏文卿的事,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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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就怀疑了,他不喜欢戴帽子,所以我很好奇原因。你爸爸又特意送了他一顶帽子,我去看了眼,他的下半张脸真的像你爸,尤其是嘴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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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春彦,有时候我真的恨你聪明到过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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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恨夏文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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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实话吗?”杜秋略一挑眉,笑道:“我恨不得他去死。他活着对我就是一种羞辱,也是对我妈的羞辱。为什么要背叛?为什么要让我照顾他?我知道这件事上他是无辜的,但他出现在我面前,就不再无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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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了解你吗?”他垂着眼,长而浓的睫毛朝下一扫,极疲倦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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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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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时候我希望没有那么了解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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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夏文卿已经努力过了,你应该看到了,是他不领我的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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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可我也知道你对他动了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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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又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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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你有个孩子?一半因为汤君没有准备好,一半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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