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像他,他才会愿意让位。可是这样,这样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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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就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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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你得到了他的肯定,我却很难再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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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在威胁我,用我们间的感情威胁我跟你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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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嘛,那你也可以这么想。”叶春彦皱了皱眉,轻而冷的忧郁是吹皱了眼波的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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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秋避开他的眼睛,站起身来,矛盾着,既想说些软话缓和些气氛,又不情愿太让步。正僵持着,外面又有人来敲门,连门铃都不按,就咚咚咚很不客气。一听就知道是夏文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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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去开门,夏文卿就脸色不善站在门口。杜秋立刻知道有事,打发保姆去超市买一些菜,过上一个小时再回来。人一走,他就绷不住,瓮声瓮气道:“你是多大的人了,竟然玩打不过就叫家长这一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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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有多大呢?难道还怕找家长?你是不是瞒着你妈什么事。”杜秋一笑,便知道是他母亲去找他了,今天清晨的飞机。原本以为姨妈还要在酒店歇上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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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妈要见你,她就在楼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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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让她上来吧,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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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先走吧。”叶春彦有些尴尬,欲要回卧室去。杜秋招手拦住他,道:“不,你也是我的家人了,既然你对我家的事一直有意见,那就一起留下听一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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姨母上楼来,与上次见面已经是判若两人。小时候姨母是个颇俏丽的人,桃红柳绿,一切甜腻的颜色都往身上堆,还会自己做衣服,特别喜欢在裙子上缝蕾丝边。在美国见面时,她已然朴素了不少,带碎花的上衣与红色夹棉马甲,那一阵亚裔女性流行的细挑眉,连她也赶了时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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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是彻底老了,头发灰白掺杂,脖子上挂着十字架,穿着一身黑衣,只有领子是白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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