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吻,他偷笑了一下,又抿起嘴想忍住,嘴角还是翘起。他搬了把靠背椅,扶着她先坐下,“要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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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,过一会儿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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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好不了。”他的手在她肩膀上点了一下,隔着衣服,“我帮你正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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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太合适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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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快的,不然你睡一觉明天头都抬不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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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麻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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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理睬她,似乎很乐意麻烦一下自己,再困扰一下她。他把椅子转过来,让她的脸朝着自己,又脱了外套,露出里面的白毛衣薄毛衣,贴着上半身,很结实的肩与胳膊。店里的暖气刚关掉,冷得很清爽,他身上也有柔软剂的香味,较廉价的薰衣草味。但一贴近他,她总觉得热腾腾的,手从后面扶住她的后脑勺,朝前面压,额头抵住胸口,一条胳膊从她下颚环过去,姿势上有些近于裸绞,又像是拥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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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舔了舔嘴唇,道:“这样好像很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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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常危险,按错了,你会瘫痪。”听声音,他似乎还挺高兴的。她肩膀紧张了一下,他趁着这时机用力,又是卡一声,把她的脖子扭了回来。自然没瘫痪,但她的面颊贴着他的胸,倒也听到了他的心跳,跳得很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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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依旧坐着没起身,低声道:“你今天对我挺不一样的,是因为我还没给你打钱吗?急着讨好我,怕我不付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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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春彦贴着耳朵对她,道,“没这个必要,你现在有个把柄在我手里。我认识你妹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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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秋轻笑,话吹着他的面颊飘过去,“小心点,之前还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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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么容易扭到脖子,也是低头多了,估计是职业病,去包个正骨医生吧,对你也不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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