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这是被禁足了,她很快想到白天见陈元轶的事儿,忙追下床,急匆匆地解释:“你听我说,我不是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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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太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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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钰不想再听,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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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椿刚追到门口,就有两个女卫横剑拦住她:“夫人,莫要让下属为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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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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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谢钰唤来了长乐陪他练剑,在长乐第五次被挑翻在地的时候,他终于发现了谢钰情绪有些起伏这件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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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小公爷,您是在为夫人的事儿不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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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良心说,谢钰不悦这事儿挺稀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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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个几乎没有多余情绪的人,所以他永远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,他当年在边关的时候,有个从小照料他到大的老仆被查出是突厥细作,那老仆被抓之时眼含热泪地说着小时候抱着谢钰出去玩耍,怕他摔着给他当人肉垫子的事儿,听得军中无人不动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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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谢钰,面色不变地听他说完,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,面色如常地念出了军中律法,当着所有军士的面儿挥剑斩下了老仆的头颅,可以说是无情到了极致,但从此军中无人不胆寒,也无人不敬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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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谢家立出来的一块活碑,是谢家立誓非要养出的一位圣贤,信奉大道直行,一切行事皆依律法道德,生生摒去了属于人的喜怒哀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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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钰运剑的姿势一顿,侧头面无表情地思考片刻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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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祖父从小的培养有关,他在情绪上的感知较为迟钝,这会儿的确没什么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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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乐看着自己摔出来的一身青紫,欲哭无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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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钰毫不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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