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4 脱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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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扔掉圣杯。”工匠指着李清明紧握圣杯的手道，“划开一个裂口，随便扔到什么地方去，你做得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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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李清明犹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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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吧。”工匠笑了，“你已不再完美，从你成为人类的那一刻起，你就再也无法获得完美，无论你如何维持自己的主观，你也必将被那个世界的情感所沾染，即便你强行安排一个结局，残存的缺憾也终将令你犹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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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点儿也不可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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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笑自己。”工匠抬起双手道，“我毕生都在追求完美与理智，但我一直爱的，却是那个远称不上完美的，神经质的，暴力的，无法预测的，不会说人话的哨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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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品味好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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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在说自己，哈，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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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哈，哈。”李清明终也笑了，笑着站起了身，重又挎上了背包，用圣杯在空间中轻轻划开了一个缺口，“我烂透了。工匠，我让故事继续下去了，我烂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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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烂有烂的好。”工匠缓缓上前，重重一掌拍在李清明的肩头，“来吧，忘记该死的完美主义，为主线换一个结局——回到kadath的工匠，与等待他的哨卫，最终将相拥在一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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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那里等我的不是哨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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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？？”工匠大惊失色，“不是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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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显不是，差得太多了。”李清明同样不可思议，“你不是一直能看到我在做什么？这都分不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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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……那是好几个女人么？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……我只是个石头脑袋的工匠，根本区分不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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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是活该这个结局。”李清明摇了摇头，但还是在下个瞬间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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