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1 收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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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场冻结了23年的哭泣，岁月与寒冷令它坚硬无比，又如刀刃般刮过人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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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要听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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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长的等待后，李清明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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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云哭嚎着点了点头：“我想知道！想知道……她是否恨着我……我希望她恨着我……这是我应得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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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李清明再次伏身，轻述起未完结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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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35天，惊蛰说，他准备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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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天的对谈中，我为他推演出了未来的十几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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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甚至明确地告诉他，当他以人类幼儿的身体离开秘境后，很大概率会被饿死、杀死，或者身形崩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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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却并不怎么在乎死亡，在新鲜、未知、丰富面前，死亡似乎不值一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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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下来，就是探讨实现方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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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队伍中有三名女成员，虽然其中两名依然处于重度精神分裂状态，但理论上身体依旧具备生殖能力，但考虑到激素的稳定性和行为失控的风险，颜瑾无疑是最佳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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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纯粹理性角度来说，这里其实根本就不该存在什么选择，让三位女性同时受孕，选择最健康的孩子才是唯一的方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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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我仍良心未泯，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刺激那两位年轻的战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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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世界中也从不存在电车难题，军人的思维是我唯一的行动方针，战争中最大的仁慈，就是以最小的代价获取胜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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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颜瑾，对不起，请恨我吧，我愿永远沉于地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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