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1 完美之地

p;这种重复冗余的表达外加愚钝的反应，很难不让李清明想起另一位老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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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有点想打翻指针手里的咖啡壶，喊上一句字正腔圆的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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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苦恼间，另一个男性的ai音传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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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先生，相信您也看出来了，指针不是个好ai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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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明浑身一颤，循声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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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的是吧台前的酒保，穿着一身绅士的西裤和马甲，戴着单片眼镜和棕色的圆顶小帽，两眼是两只突出的摄像头，瘦瘦高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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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是个挺酷的造型，但李清明听到他的声音却总觉得有点贱，连带这个造型也有点欠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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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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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荣幸再次见面。”进程轻轻抬了下礼帽，“即便您的造型和我预想中的不太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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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次？”李清明低头看着自己道，“你不是能调取我的视觉数据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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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你故事中的进程，而这里是故事开始之前的地方。”进程擦着玻璃杯，笑着点头道，“欢迎回到故事的主线，这里是虚构的完美之地，kadath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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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他与指针努了努嘴道：“去别的地方倒咖啡吧，笨ai，这位客人我来招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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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的版本比你更新，进程。”指针站直了身体，毫无感情地回话道，“此外，我们的权限是平级的，你没有支配我的资格。但我还是会去倒咖啡，因为那是我的任务，而你，老ai，我认为你的失礼源于工匠离去后的年久失修，因此并不会对你产生敌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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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便换到了另一桌，毫无变化地为客人们续起了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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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明则早在她说话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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