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6 情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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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会失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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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太可能了。”黎东抬起自己的双手道，“感谢全世界学院尖兵两年来的哺育，现在我的能力已经超越了任何一个主宰，而失去了秘境滋养的李清明，大概已经退化到普通正式尖兵的程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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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比你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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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你们的确一直是这么想的，不过之前至少你和叶浅都藏在了心里，只有殷璃，她挂在了嘴上。”黎东说着转向凝滞的殷璃，十分欣赏地叹道，“失去了长官的她从未醒来过，却凭着某种宿命般的本能，一次次刺杀我……那不是玩笑，她真的在刺杀，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暴躁从何而来，更不曾设想过后果，但就是一次次举起弩射向了我的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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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他又转向叶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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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藏得更深一些，表面上跟我称兄道弟，总要约我一起健身，但其实全部都是在打探，还几次偷到了我的手机，想找到一些线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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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他倒也是全程没有醒来过，这些完全是基于他真实的怀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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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东说着又有些不忍地看向艾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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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就可怜多了，其实她也藏有一个固定锚点，就在自己的宿舍里，只是三两次就被我洗掉了，像她这样的人其实不在少数，虽然最初这些人会频繁地醒来，会有些麻烦，但随着记忆抹除总会越洗越少，最多5次也就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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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失去锚点后，艾可其实也并没有放弃，而是想暗中通过高层确定李清明的事，以及李清明是否请我加入你们的队伍，为此我不得不一次次清理她的记忆，直至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父亲，还有个家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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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这也无疑加速了秘境对她的消磨。你对过去的牵念的越少，你所陷入的就会越深，为了维持这类人的精神稳定，我开始在香烟中加入一些特殊的能量，以此让他们产生舒适的麻痹，能多撑一刻是一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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