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我要带领前进团继续前进……我又能怎么样呢……我什么都做不到的……只能这样……只能相信萨温还能复生……让所有同志们都相信……也许他真的能复生呢……世上没有概率为零的事情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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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是零了。”李清明将空空的杯子倒置过来,“未来可以预测,但过往无法改变,你看到了,这就是结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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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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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尊重你。”李清明指了指她手里的枪,“抓紧时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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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话的同时,宝库的大门外传来了敲击的声音,显然已经有更多的特勤闯入了,并且正在破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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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温夫人呆呆看了看手枪,抬头道:“你就不怕,这里会自毁爆炸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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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萨温是个有品味的人。”李清明看着四周的艺术品和那尊铜像,“他宁可这些艺术品被敌人掳走,也不会销毁它们,毕竟被抢走的东西还有机会抢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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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……”萨温夫人恍然一笑,“阿列克谢是这样的人……他会很喜欢你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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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,宝库门外传来了沈剑的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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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清明!在里面么?再不回应我要用秘能破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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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的。”李清明远远喊道,“这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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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么严肃的事情搞得跟亲戚串门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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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任沈剑如何着急,李清明却还是插着兜,握着圣杯慢慢地向外走去,同时朝萨温夫人点头道:“时间真的不多了,要不我帮你?你也不想落到安东手里吧,萨温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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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……”萨温夫人温和一笑,优雅地整理了一下仪容,而后抬起双手,将那柄老式的北境手枪捧给李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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