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1 出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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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。”老师一面记录，一面摇头哼笑道，“所有人都是有感觉才上厕所，也没见谁糜烂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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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失眠？”李清明突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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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偶尔会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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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糜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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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对糜烂的定义也太宽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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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不失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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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骗人的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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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仪器记录过，平均入睡时间是7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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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可能！”老师当场撂笔瞪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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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明却只是打了个哈欠，像是被晒困的加长款黑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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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他如此淡定，此时的老师已经倾向于相信这件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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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顺理成章话锋一转，客气地请教道：“你有什么特别的技巧么？我最近习惯性失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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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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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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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痤疮、短视频、血管型黑眼圈、过多的油脂和头皮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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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！”老师唇头一抽，下意识瞪着李清明使劲打量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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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才发现，这个男人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白皙，连一颗痘痕都找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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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整张脸更是如古典雕塑般精致有型，不见一丝臃肿，亦无半点残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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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能捕捉到的不完美，只有那层被刮到极浅的胡茬，看上去细细绒绒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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