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四十五章 她的打算
是人间的伴生世界，他从一开始就错了，”许知非看向正在和怨婴纠缠的周天，“雾界的力量，根本无法毁灭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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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的确可以对人间产生巨大的破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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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棵树，雾界一开始是没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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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已经诞生自我意识的残蜕会消失，可意识并不会消失。”许知非语出惊人，“我们都不是特例，数不清的岁月里，已经有许多残蜕诞生过自我意识，它们都消散了，消散的自我意识，在一望无际的灰色草原里，生根发芽，逐渐……长成了参天巨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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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才是雾界第一个存在自我意识的生灵，也是雾界唯一的一棵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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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知非的声音在风中飘荡，听得白研良有些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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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，它要死了，雾界不会坍塌，但残蜕会失控，流入人类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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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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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他紧盯着许知非，问：“你想代替死去的它，成为第二棵束缚残蜕的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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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知非沉默片刻，整理了一下耳边的长发，轻轻点头：“嗯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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