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三十九章 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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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首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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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愿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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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知非注视着白研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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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的白研良，尚还震撼于许知非方才说的那些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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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周天和孟真创造出来的，第二个拥有自我意识的雾界生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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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，难怪第一次见到她时，自己就觉得她很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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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个性，还是气质，甚至是一部分想法，许知非都和白研良惊人的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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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，白研良是雾界第一个诞生自我意识生灵的分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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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许知非，是雾界第二个诞生自我意识的生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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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直到这一刻，我才明白自己被创造出来的意义，”许知非的声音不疾不徐，却带着淡淡的哀伤，“我是一把备用钥匙，用来打开你被封存的所有记忆，让你重新变回那个……雾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生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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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句“你愿意吗”，实则是在询问白研良，是否愿意接受过去的一切，把自己这张“白纸”重新涂满，与白研人的意志进行最后的争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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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本为一体……如果白研良愿意，他也有机会完全吞噬掉白研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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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两者合二为一，只要是白研良的意志在主导，那世界的危机，就自然解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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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已经很明白，白研良清楚，许知非清楚，甚至就连白研人，也许都隐隐意识到了这份危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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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并不害怕，也没有提前除掉白研良，来抹除自己将来可能存在的危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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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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