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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念与一众鬼影,簇拥着一个高大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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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安静地站在街道上,摊开手,一把把钥匙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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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成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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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男声在街道的一角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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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未末缓缓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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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曾经同伴,一时之间,竟找不到更好的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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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大男人转身看向他,正是白研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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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未末无奈一笑,看了看白研人身后的一众鬼影,问:“直到现在,我依旧不知道你到底是人是鬼,又是在做些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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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人微微张口,低声道:“这不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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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仿佛觉得,自己不能这般绝情,于是又接了一句:“如果想知道,你可以跟着我来,一起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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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他说,荀未末也是这么打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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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自己也算是活得浑浑噩噩,雾集,雾界,九狱,到头来都是一场空,或者说,是一场从头到尾,被计划好的阴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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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个计划的源头,就是眼前这个男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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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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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未末跟着他,两人在业城的街道上缓步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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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的流逝,围绕着白研人身边的鬼影偶尔会有一两个像破碎的气泡一般,在某一刻自行炸裂,化作斑驳的碎片,一点点陷入地底,直至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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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为,我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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