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站在你家院子的门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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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念停下脚步,转头看着白研良:“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,把我放在了你的门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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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良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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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那双看不见的手,正是雾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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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从最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,那双手更有可能是已经完全掌控了雾集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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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那个人是周天,还是白研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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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良暂且还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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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不知道之前雾集将业城所有的幸存者囊括进去时,周天和白研人有没有也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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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跟我讲一讲,在我死去的这段时间,发生了些什么吗?”祁念好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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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她的视角,她变成了丧失自我意识的厉鬼,再次有意识时,已经站在院子的门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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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良点点头,他没有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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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暂的相处让白研良能够相信,身边的祁念,真的是暂时恢复了人类意识的厉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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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慢慢朝前走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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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良一边讲,祁念一边认真地听,偶尔发出一两声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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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祁念若有似无地带领下,渐渐的……周遭弥漫起了纸钱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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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夏日黄昏昏昏沉沉的恍惚,白研良也有些神情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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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着祁念,进了一座上了年纪的老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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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高的木门和雕花木窗全都打开着,风轻轻一撩,便荡起一重重白色帘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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