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一十二章 过往

，“无论那时候回来的我还是不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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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平生眼皮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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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，观察是否变成了推门进入雾集，只要确认这件事，就证明我已经成功了，我完成了雾集本身长线任务的某个阶段，将其推进到了下一个阶段……或者说，雾集本身就该有两个阶段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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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可是物质世界和意识世界交织的存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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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平生一听这话，立刻想到了方才白研人提到的，自己是活人进入雾集的这个说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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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又听他小声嘀咕，雾集是物质世界和意识世界交织的地方，雾集本身就该有两个阶段这种话……顾平生很难不产生一些猜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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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……前一阶段是雾集被雾界主导时的规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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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一阶段……是雾集被人间主导时的规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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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平生严肃的神情完全落在了白研人的眼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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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些所谓的“小声嘀咕”，当然是故意说给顾平生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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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的确没有撒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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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集……或者说，这一批他们这些雾集中人，已经轮回七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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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“通关”雾集后，时间和记忆仿佛被重置了一样，除去多了一把通关时得到的钥匙外，根本没有任何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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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要命的是，除了自己，其他人根本就不记得早已多次通关了雾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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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人是孤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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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次的探查中，他早已了解到了大部分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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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确认了除自己外，只有一个名字叫周天的博士，存留着过去的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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