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一十一章 谎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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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研人和白研良的神情出奇的一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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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看向自己时，眼里根本就不像是在看一个人类，而是一根木头，一块石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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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确切地说，是看一个早已没了生命的腐朽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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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恍然大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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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口中的【休息】，绝对不是交出钥匙，然后“退隐江湖”这种美好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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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让她……永远地闭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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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……杀了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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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亦如的脑袋头疼欲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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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袖雪的意识正在不断地冲击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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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也真是讽刺……风亦如强忍着疼痛，看了一眼白研人和白研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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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前，自己爱上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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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他的计划，分裂了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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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，风袖雪是为了混进下一轮雾集而诞生的人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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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她也没想到的是，这个人格心中的好感对象，竟然是白研人身边的那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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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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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真是在同一条路上跌倒了两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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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，意识的分裂也是当时在白研人的主张下进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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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经和自己说……没关系，虽然是两个人格，但只要能互相读取彼此的记忆，那就是同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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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到了如今，她才知道这句话的错得有多离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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