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结局（上）

顺着向上摸索，摸到一块皱皮的结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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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瞬间?，薛应挽眼瞳被泪意湿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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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辞，”他哽咽着，问出了那个问题，“是你吗，越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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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没有回答，又或许是已经?没有办法回答，他太老了，连给出?反应都十分困难，只在听到“越辞”二字时?艰难地动了动指尖，像一片羽毛，轻轻抚过?薛应挽与他交握的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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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薛应挽重重抱住了他，嗓音嘶哑，断断续续地念着这几个字眼，“对不起，是我不好，是我没有……认出?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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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该想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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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从千年后与他一起返回的越辞像是变了个人，青涩而冲动莽撞，分明?记得所有事情，却丝毫难有同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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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他与自己?告别?，要?说自己?再也无法重来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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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为什么，明?明?杀了越辞，魔种却还?没有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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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来?就不是真正的，陪伴了自己?足足一世，又等了百年的他的越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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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州城一战中，他输给曾经?的自己?，那块妖石无法带回千年后，无法让除了越辞之外的人使用，于是另一个越辞在仓促离开前，将石头给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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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二人本就是一个人，于是轻易拥有了越辞与薛应挽相处的记忆，装作另一个自己?，贪恋着薛应挽的一点情意?，与他短暂地陪伴了返回后的时?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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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块石头上的妖力在完成任务后逐渐褪去，唯独余下?的一点力量，支撑着他无法真正死去，用一副逐渐年老的身躯在等待着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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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等着，薛应挽找到自己?，认出?自己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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