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第二次死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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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说：“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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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好久，久到薛应挽以为戚长昀不会再回答时?，他听到了那道清沉而惯常冷静的声音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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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在等你，”他说，“等你……来见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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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不明含义的话，可薛应挽知道，戚长昀并没有前世记忆，唯独初遇那一眼，叫他无法释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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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长昀看向自己的眼神，分明是久别重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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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哪里见过呢，也许是那些零碎的梦里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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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不再细究，轻叹一声，缓缓抱住戚长昀肩背，不再与他相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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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遍遍重复：“对不对，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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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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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一字一句，声音绵而长，慢慢地?，对戚长昀说出心中那些贮藏的话语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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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其?实很笨，一直都不明白自己心中究竟是什么感情，是喜欢，还是恨，对谁都分不清，甚至知道师尊喜欢我，反而去利用师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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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介意，”戚长昀打断他，“挽挽，我不介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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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想，还能有很长时?间去慢慢知道自己的心意，可是总是天不遂人?愿，我好像没有机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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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长昀像是预料到了什么，声音多了颤意：“你要……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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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我可能没有那么喜欢你，不适合当你的道侣，也不想和你结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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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长昀身体有一丝僵硬，回答得很快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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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这么好，一定会遇到更适合的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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