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约莫这样大,没有上锁,乌檀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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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有,也许没有吧,我记不清了,”朝别问道,“有东西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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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很重要?的坠子丢了……骨头样式的,拇指大小,找了房间,问了下?人也没找到,才?想着?来问问你有没有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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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别却问:“一个骨头,也值得这样费尽心力找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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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谨之点头,话语恳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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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小时玩伴赠予的,我和他约好凭此物相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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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一个玩伴而已,何?须记挂多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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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谨之看向屋外阶柳庭花,唇角弯勾:“我儿时父亲时常逼着?练习箭法,玩伴不多。数来数去,也就和栖棠走得更近些,算下?来,他应当是我第一个好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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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何?况,他救过我的命——虽再未得见,我却始终记得那日场景,亦将?他当做重要?之人,如?今时过境迁,信物丢了,要?是再见,该如?何?才?能认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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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别沉默良久,到二人分?别,也没有讲出下?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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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?着?共享神识,薛应挽同?样感觉到了他的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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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是满门覆灭的深仇大恨,一边是看似无辜的多年交心好友与往后平静而稳定的生活,实在?……难以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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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意与付谨之的诚意相冲撞,令他陷入了一个四面?囚笼的困境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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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吗?是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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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了双亲,没了族群,流离失所十数年,那些饥寒困苦的日子里,没有一日是不在?想如?何?杀了那些害他至此的仇人,以报灭族之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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