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,比如只要事情不做绝,不是太过分,便习惯泰然处之,等对方有求时?,也很少去一步步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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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越辞从相忘峰慌不择路跑离,薛应挽最难过的几日间,他的三师兄魏以舟听过他峰上总有一个弟子?,今日本想来见识见识,谁料上峰只撞见薛应挽一个人坐在崖边,面色憔悴难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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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以舟暗暗皱眉,问他:“那下三白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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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提起劲回他,极力?表现得正常:“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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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?”魏以舟没好气问,“什么时?候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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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看着无际的山崖,声音低落:“大概……不会回来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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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日子?的酸楚不假,对越辞曾抱有心思更是不假。情绪这种东西说不通的,可能只是他每日来寻自己,可能越辞愿意替他以身相挡,也可能只是那一句简单的相信,但无论如何,切切实?实?一块石头或者?一片羽毛,抚过了便有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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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不到?当做无事发生,好不容易忘却,偏偏罪魁祸首又送上门,顶着一脸伤,装成一副可怜兮兮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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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知?道,但懒得去点破,懒得再让自己陷入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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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意能生根冒芽,自然也能随着时?间而流逝,渐渐地,也就?不会在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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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熟练地替越辞一步步处理伤口,先是用干净药棉沾水,去了黏连尘灰与血痂,再于伤处撒上疗伤药粉。若是手臂,肩头处伤得重的,便要用纱布包裹,以防再次渗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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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扬动手确实?不留情,连剑伤都深可入骨,不怪越辞在上药时?脸色惨白,冷汗涔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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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随口一提:“你怎么知?道我在这里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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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扬,”越辞声色微冷,显然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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