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而退,也看不惯他的模样,想着先教训一顿……没想到,你师尊也会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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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敷了药便不觉疼痛,体力也能恢复七八,虽说先前靠在薛应挽肩头,可后来,便习惯性地将这副消瘦单薄的身体往掌中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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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息灼烫,带着不容拒绝的悍然,说话时,尽数扑洒在薛应挽颈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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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有些不自在,越辞散漫惯了,笑他:“怎么,哪里都这么不禁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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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忘峰吹来一阵很大的山风,卷着满院的桂花落叶往外飘,沙沙地响。抬头一看,日头都往下落了,鹊鸟从屋檐上往外扑棱着翅膀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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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的满头青丝也被吹得纷乱,几缕刮到越辞面前,被一只手掌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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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发丝看向主人,这才看到那张温然的面庞上不知何时落了泪,泪痕被风干一点,更多的,水晶一样聚在薄红的眼眶里,润盈盈的要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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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脸总是写满故事的遗憾与不甘,他什么话也不用说,淌下一滴泪,便能让人心口被紧攥般闷重生疼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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