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薛应挽一字一顿,面色泰然:“我行得端坐得正,不怕污蔑,不怕脏水,你想赶我出宗,直说就是了。在座这么多弟子,等真为我下罪名的那一刻,怕是没有一个会反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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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事弟子喝道:“薛应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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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怒斥,让原本才冷静下来的厅堂有一次多了些小声窸窣,随之而来的,是一道道莫须有而再合适不过的罪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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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心中无愧,为什么躲到相忘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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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祝福师兄与宁公子恩爱,为什么字字句句如泣血不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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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与大师兄没有干系,那为什么,他会平白无故给你送上照夜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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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薛应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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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薛应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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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往今来,语言一直是件十分有力量的武器,更甚于刀枪剑戟,甚于百年修行,能让有罪之人清白脱身,也能让无辜之人满背骂名无从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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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是坚定的,他从不露怯,不卑不亢,话语铿锵,可尽管每一条都据理回复,也会被围着一句话一个字找出千百个漏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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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不休,直到他精疲力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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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事弟子依旧在唤他,像是急于定罪,或急于讨好像是已经脱身事外高高挂起的宁倾衡,他问薛应挽:“你认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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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倾衡上挑的眉目如艳桃,蹙紧着也是秾丽之意,骄纵地持着鞭子,似愤似怨,嗔怨着瞪着薛应挽,像是下一秒就要气急而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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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,也收获了不少弟子的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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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真相如何,无论辩不辩解,其实大家早就默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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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在此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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