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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了什么?”戚长昀站在离他半步距离之处,却未曾用手触碰,只居高临下地,冷淡地进行着令薛应挽无可逃避的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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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被迫直起身子,眼睫微阖,细瘦的肩头不住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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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……将曾经赠予的玉佩交还,”他声音发哑,说道,“撇清关系,再无其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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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戚长昀道,“除却萧远潮,还有一人,近日常来你的相忘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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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!”薛应挽心中急切,不愿再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浪费时间,也顾不得礼节,说道,“魔种现世一事,与我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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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语太过激动,连身形也稍有偏移,既明剑没再阻拦。戚长昀看着他,许久,慢慢收起佩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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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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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闭上眼睛,将那日发生之事如实告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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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安静得连风吹帘帷之声也清晰可闻,他的每一句话都毫无差错地落入戚长昀耳中,一字一句,宛若泣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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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隐瞒了他认为无关紧要的一点——关于越辞,自称拿到铸剑图纸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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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彻底说尽说全,薛应挽心中那块一直悬吊着的巨石才终于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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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宗门惩罚他,驱赶他,亦或将他当作罪魁祸首取了性命以儆世间也好,他犯下之过,也同样会承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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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等了许久,也没有等到戚长昀的愤怒与责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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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观察,戚长昀依旧站在他面前,表情同以往一般无差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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