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8章 长溪（二）

样的人？”他随口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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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怎样，是个我不喜欢的人，”两人对这个并没有真正提及的名字心知肚明，越辞抓起一块糕点，说道，“不过，我从他口中知道了一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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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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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昌长老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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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本在忙着挑拣药草，倏然怔愣，抬起头，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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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不止一点，”越辞打消他抱有侥幸自己并未知晓全貌之心，说道，“所以你当时，真的是你对文昌长老动手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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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沉默好一会，才应道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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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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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是否有苦衷，你不会觉得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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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我很明白，你不是他口中讲的那个心狠手辣两面派的人，”越辞道，“何况——我和你认识那么久了，如果我都不相信你，还有谁会相信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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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垂着眼睛，嘴唇抿成紧紧的一条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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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辞问他：“这并非你本意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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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好久，薛应挽才道：“我不知道师兄会和他说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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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辞想道，这一点萧继应该没有骗他，萧继虽然人不怎样，可至少还是会信守承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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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知道宁倾衡是从哪里知道这些陈年旧事的，不过没头没尾，显然与萧继记忆中的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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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如果真的有证据，他早就把这件事告上宗门了，何必对他一个才入门的小弟子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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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是自己不能当这个讲出当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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