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至少与他下山,真的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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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到这个份上,也不算什么贵重之物,薛应挽不再推辞,收下了发簪。他平日极少佩戴饰物,多以素带束发,连走路都更小心翼翼,担心簪子中发中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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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得不算重,越辞就像没当回事,还是每日跑到相忘峰蹭吃蹭喝。薛应挽每每看到他脸上结痂伤痕,总是心生愧疚,也便任着越辞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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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之后,相忘峰下弟子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却有人在朝华宗匆匆瞥到一眼萧远潮师兄衣衫带着血迹,加之入殿闭关,便有人推测是这二人打了一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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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天赋异禀的大师兄,一个常年待在相忘峰照顾灵草的筑基期。谁都知道,萧远潮师兄的修为自然不可能落于他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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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偏偏是萧远潮受了伤,第二日薛应挽还是好端端地给丹药房送去了每日药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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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值得细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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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有人将百年前的旧事翻出,八卦般告知新入门的弟子,前几届中似乎还有个从前在凡界写话本子的,这下一捋,便捋出了个不得了的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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