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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远潮眉心紧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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险些忘了,薛应挽从来就是看似柔软,实则坚定一件事便极少动摇,说得不好听,便是死板过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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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也曾因为他与其他弟子争执,而被罚去思过整整三月,等被师尊放出来了,依旧死不悔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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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自执拗,又没本事,不堪折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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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相承认之下,萧远潮说不出什么感觉,没来由地更加厌烦,目光轻鄙,声音冷冷:“整日溺于小事之中,怪不得百年过去,修为依旧毫无进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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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话丝毫不留颜面,被曾经相知之人如此讽刺,薛应挽只抿着唇,嗓音发哑,依旧撑着股不落下风的气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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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还是处理好自己与宁公子的婚事吧,我的事,我自己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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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远潮眉目轻傲,目中蔑然,似是不满薛应挽这般对他言语,可也想到,自己已经没有身份再去对他说什么,而后,那些宣泄不出的莫名情绪化作一句冰冷的讽刺,为这场不合时宜的见面添上最后结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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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自为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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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语如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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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萧远潮拂袖转身,薛应挽一直紧绷的思绪才骤然松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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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上匆匆梳了发,如今早就凌乱,张开手,掌心早就留下深陷的甲印,几乎要掐出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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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吧,就这样吧,不体面的告别,这样的人,不该被值得留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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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辞本只冷眼,早一步发现薛应挽不对劲,道:“难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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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挽一时恍然,回过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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