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们做的那些事!”终陶愤愤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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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他没有伤害我。”那只白发雌虫的行为让他感到困惑,他杀死他不用费吹灰之力,但他却没有动手,反而出手相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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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若说他是友方,为何又神出鬼没,出现在只有罪犯的‘无垠’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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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您之外,其余军雌都没有看清楚白发雌虫的长相,若只是根据发色与瞳色,寻找起来难度不小,或许您可以画一下他的样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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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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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分钟后,终陶拿着一张画无语凝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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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围补您的蠕虫星豸的触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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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这是他的头发,他头发很长,我还特意用的银色画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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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陶和安朗对视一眼,安朗把手中的画递给安静坐在一旁的兰修:“我的画技有这么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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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修眨了眨眼睛,沉默半晌:“我没有看到他的正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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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不做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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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朗叹了口气,还想争辩两句,就听见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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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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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德伯格大步流星地走入,他依然穿着典雅的袍服,不过身上什么佩饰都没有,腰带也不甚服帖,显然是仓忙赶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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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。”安朗心一软,不想让这个严肃的便宜父亲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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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的状态看着着实不太好,因为雄虫刚破茧的身体情况特殊,没有专家为安朗进行详尽的检查之前,是不能使用治疗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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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脸上数条细小的血痕,胳膊上的青紫都没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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