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

愿意听从，愿意俯首，愿意成为他的猎物，愿意成为他的刀下亡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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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溯深深地看着他：“朕从不信天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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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信天命，他们母子、他们兄弟，早已为他人鱼肉，万劫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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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不去都行的事情，无伤大雅。”姬未湫却是一笑，拆了腰上悬着的铜钱挂饰，轻轻一扯，金线断裂，他拈了两枚在手中，随手洒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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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石相击，脆响伶仃，在这空旷的大殿中不断地回荡着，击散了尘埃，也击散了这一殿的沉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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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未湫的目光追随着铜钱，他眼力向来是极好的，还未等到铜钱停止颤动，他便已经看到了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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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正一反，圣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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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未湫注视着他，目光近乎温柔，欣然道：“我去。”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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