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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未湫叩了叩车厢壁,“那阁子,我看不惯,该放的放,该杀的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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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车的青玄卫应了一声,转身去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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眠鲤目光有些惊异,他跟着姬未湫十数年了,从未在他口中听过有关于‘杀’这个字眼儿吩咐,今天开天辟地头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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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年前,有个宫人当值时打了瞌睡,风吹帘幔撞灯烛,虽说火只烧了半副帘子,在宫中却是大忌,按照宫规至少是杖责五十,这五十杖打完了人也就没气了。殿下却叫人拦下了,只罚了两年月俸作罢,当真就不计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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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火烧禁宫这么大事儿都高举轻放了,可见今日是动了真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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眠鲤低声问道:“殿下,前几日您不是还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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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日还说要做太平王爷,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不能逼得地方狗急跳墙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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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未湫豁然睁开双目,挑眉道:“本来是这么打算的,但方才我想了想,我什么身份,他什么身份?难道还要我忍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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眠鲤只能叹息了一声,好吧,看来还是钱四那个人把殿下给恶心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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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傍晚,钱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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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之为愕然道:“你再说一次!永儿他怎么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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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厮鼻青脸肿,手脚淤紫,手腕上几道深深地勒痕叫人一眼就看出才被解开不久,他哑着声音道:“二少爷……二少爷被瑞王爷的人给绑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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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!”钱之为猛然拍案:“好端端的,瑞王爷怎么会叫人绑永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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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倏地想到了什么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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