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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伊看他一眼:“拉赫里斯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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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斯略有迟疑,伯伊挑眉:“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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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斯心想也是,就算他不说,伯伊大人也迟早是要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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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去诸神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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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时间去诸神殿做什么?”凌晨两三点去诸神殿,总不能是办什么正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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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斯沉默了一会儿,叹气说:“这事儿我与您说了,您别和陛下提,您知道的陛下最是不喜别人擅作主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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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伊不置可否,没答应但也没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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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每天夜里都去诸神殿坐上一会儿,”瓦斯压低声音,“自从您那事儿以后,陛下睡不着,时常一宿一宿地熬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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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顿,“诸神殿里安放着那具疑似您的尸骨,陛下这两年与它日夜相对,每日为他擦身,与它话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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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那个画面,伯伊觉得有些好笑:“白骨还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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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人都在这里了,留着一具白骨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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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斯无声地叹了口气:“您不在的日子陛下时常做梦,梦到您回来了,所以陛下大概是不敢相信您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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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连那具白骨都不敢丢弃,生怕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他的黄粱一梦,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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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应该知道陛下向来依着你,看重你,”瓦斯看出伯伊此时有些闲聊的心思,便说:“陛下对您是有些走错的地方,但都是心底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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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伊似笑非笑地睨着他:“所以我还得感恩戴德,要给他送一面锦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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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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