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
触到了皮夹克的前襟边沿，然后是作战服衣料的触感，手掌摸对了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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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：“你?的心脏还在乱跳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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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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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的这声“嗯”，并不是真的说话，而是在裴染的左耳边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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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?自己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?，声音依旧在她耳边，“还是在乱跳。跳得更厉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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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是她主动伸手，w没有再松开，握着她的手，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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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染，趁你?睡着前，我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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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染心中一跳，“你?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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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他要?问什?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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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他要?问什?么，裴染都打算如实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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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说：“你?还记不记得，在夜海七号上?，我们曾经?打过一个赌，赌注是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?求，你?当?时让我随便提，你?的措辞是，‘只要?我能做到的，都可以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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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人工智能打赌就是这点不好?，你?说过的每个字他都精确地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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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染安静地等着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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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凝视着她，停顿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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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非常清楚自己想要?的是什?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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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话就在那里：裴染，我们能不能不止做好?朋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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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在蜂巢科技，他刚从培养池里出来，她给了他一个拥抱，当?时她低声说，“其实我并不在意你?是什?么样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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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并不在意你?是什?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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