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点头:“我现在便去与母亲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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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子与他母亲说谢家母不慈,父私德有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,煊哥儿便是在国公府养伤,还有三娘四娘闭门不出,也未必听不见这些,不若先离开长安,到庄子上先待一段时间,等这风声过去得差不多了,再谈婚论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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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公夫人因女儿和谢肃做得缺德事被气得病倒了,所以还不知自己女儿被禁足了,被家里瞒得死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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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了想也就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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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煊与两个妹妹在大雪天,被国公府送离了长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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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才有好转的谢煊,撩开了车帘,神色阴鸷地望着长安城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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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上,除了他阿娘,还有哪个是真心对他好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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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那谢衍,现今如此顺遂,而他这般落魄离开长安城,截然相反的两种处境,一个天一个地,他不信命格相克全是净能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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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伍一路往南,走了一日,晚间才到庄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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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本该顺利乘坐大食国的商船逃往去大食国的净能,却才上船不过两日,还未出大启,关卡已经严格了起来,彻查过往商船,特别是外邦的船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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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听得知,是因在通缉一个道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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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道士除了他,便没有其他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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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觉告诉净能,看透他想逃出大启,去外邦的人是谢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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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能几乎把牙都咬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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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谢衍到底有什么际遇,每次都像是看穿了他的算计,不仅回回逢凶化吉,更是回回都压制住了他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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