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 六十一章

忙他更衣，目光对上包扎环过前胸的纱布，唇瓣一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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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说，下手不会太重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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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虚弱应：“若重便是皮开肉绽，趴在榻上动弹不得了，我现在还能坐起来，已然是留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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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难道不算皮开肉绽，哪样才算？”方才瞧的时候，血肉鲜红，伤口让人惊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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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他套上了不知何时准备的干爽里衣和外衫后，扶着他站起，问：“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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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偏头垂眸看她：“方才疼，见着夫人，便不怎么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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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心头一跳，但随即眉眼一拧，抬眼望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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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晌，才说：“我不知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，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些撩拨人的手段，但我只想与你说，做好你自己便成，别学这些不适合你的东西，我瞧着假得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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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闻言，唇角有一丝下压：“我不知什么是适合我，什么不适合我，我也只知，我说出来的话，做出来的事，便是我心中所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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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张了张口，遂想起他背后的斑驳的鞭伤，也就闭上了嘴巴，由着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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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看得出来，她不信，他便幽幽道：“日久见人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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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别开眼，不怼他，也不回应他，但始终搀扶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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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确实虚脱，没有作假，生怕自己压坏了她，便道：“夫人还是唤陈九进来，他力气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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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扶他起来时候，都已然吃力，便也就不为难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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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，那我去唤陈九进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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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欲扶他坐下时，外头忽然传进说话的声音，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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