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才缓缓开了口,声音少了清冷,多了几分醉酒后的砂砾低哑:“夫人,我觉得我应该是很想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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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离后的每个日夜,她死后的每个日夜,都不可避免地因一棵梨树,一方帕子,一件旧物而想起她。
他以往觉得是因这些东西引他想起她,可现在却觉得,应该只是单纯的想念她。
明毓因他的话,瞳孔缓缓放大,神色也逐渐惊愕。
手中的话本一松,“啪嗒”地一声,落了地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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