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第十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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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在这一刻，是同情的，也是为他的遭遇感到愤愤不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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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不是渡他的圣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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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遭遇，也不是她所造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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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确确实实因他的性子而受到了伤害，哪怕是情有可原，却无法磨灭那些伤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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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了他的遭遇，最多就是让她没有那么怪他，可却做不到谅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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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晌的分心，忽被谢衍唤回了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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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在想些什么？”谢衍不解，为何望着他的妻子，目光忽然复杂了，她眼底似有一团凝聚不散的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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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恍惚间回神，眼神顿时清明了起来，垂下视线，胡乱寻了个说辞：“我在想，孙氏如此行径，不配夫君称之为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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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知她方才想的决然不是这些，却未点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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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于我而言，不过仅仅是个称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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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在经历过上一世，知道不仅仅是母亲只是个称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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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妻子，儿子，或许于他而言，也仅是个称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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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下暗暗呼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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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想上一世的事，思绪回到了这一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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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起视线，问他：“现在夫君知道了有这么个妖道，那可有应对的法子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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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点头：“我打算借这个妖道离开谢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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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眨了眨眼，试探的问：“可是用妖道惯用的方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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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“嗯”了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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