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5章 处晚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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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廷玉是没胆子找弘晖质问，只能低着头跟着一起进了书房。随后大家坐下，海棠问了弘晖一个很关键的问题：“我们的边界在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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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完这个问题之后，海棠解释说：“这个边界不单单是边界，也是我们施加影响的边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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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听不明白的人听着觉得像是在说废话一样，但是在场的人大部分都听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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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所问的边界是两方面：实实在在的物理边界和看不见摸不着的影响力边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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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者是国境线，后者是所有来朝贡的藩属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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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看他们都能听得明白，直接说：“只要能明白边界在哪里，克制住了贪欲，就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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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晖点头：“姑妈向来大象无形大音希声，您说得好呀，只要能克制住贪欲，做事就知道该放还是该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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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地自然是越多越好，但是多到一定规模，带来的并非辉煌而是崩溃。这就是凡事不能做的太过，如果一味追求国土辽阔，潜藏的风险就特别多，治理成本就变得特别高，所以克制贪欲非常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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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短短几句话后弘晖连连点头，在场的这些大臣们也是频频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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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听到耳朵里产生的想法也不一样。弘晖心里面想的是一个皇帝对国家的掌握极限在哪里边界就在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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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些大臣们都是人精，更是明白对国家的治理和所得到的收益能不能成为正比？一旦成为负比，治理难度加大，那么整个朝廷就会被拖进泥潭里，摇摇欲坠，想翻身几乎很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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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尽管大家商量的是南洋问题，然而关于南洋的问题一个都没说，但是该怎么做已经在这次简短的会议上达成了共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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