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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哟。”董玉书恨铁不成钢的,伸手指了指她,“还真是别在华江待着了,这也要人来教。他都多大岁数了,又是那么一副沉稳性子,心里急得要死,也不会表现出来的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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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的头抬不起来似的,咬着唇笑:“那我不管的,没说就是不太急。看他到几时沉不住气。而且,我们这么长辰光没在一起,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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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笑她拎不清:“他要有别的安排,就不会到现在还打光棍。真是差大辈分了,听说连他的侄女都要当妈妈了。那他是在等谁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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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我就不晓得了呀。”且惠故意这么说,拉起妈妈去餐厅那边,“哎呀不说了,我们去吃饭吧,肚子老早就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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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在这里吃过饭,且惠陪她在花园里坐了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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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一阵暖风吹来,梧桐树叶晃悠悠地往下坠,不一会儿,又堆满了幽深的小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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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喝着女儿泡的茶,色泽金黄,茶汤浓厚,回甘生津而迅猛,层次也丰富。董玉书尝了一口就放下了,“我喝喝自己的茶叶渣子蛮好,这么名贵的老班章,给我喝也是浪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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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说:“你这样,搞得我难为情的不得了,要不然我去翻点沫子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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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笑,拉过她的手说:“以后在京里头,读博也好,结婚工作也好,自己的身体要顾顾好,听到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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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忍着心中的酸涩,顺从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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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听见妈妈咬着牙说:“沈家上上下下,尤其是他那个妈妈,要是议论你些什么,就当没听见,忍忍就过去了。我不信了,老太太就算不喜欢你,她还能动手打你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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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又说到哪儿去了,怎么可能呀!?”且惠听着都觉得离谱,她扬了扬音调,“您真是想得太多了,再说了,我也不是个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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