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新华吓得手机都拿不稳,“怎么了!我魂会被你吓断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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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别他妈废话!你告诉我,且惠去哪儿了?”幼圆又高声重复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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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极力压下胸口的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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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心底的恐慌是按不住的,它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圆球,越是竭力把它往下摁,它越以百倍的力道浮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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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里的烟越抽越急,飘出的烟一阵浓似一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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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,幼圆就抢过电话来说:“小叔叔,如果是去了藏区那边的话,你要快点去找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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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紧张地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。他说:“怎么说,你讲清楚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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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头,幼圆尽量说得清楚,“我长话短说,且惠在牛津那两年......过得很不好,总之我去找她的时候,她已经被诊断出抑郁症。我要带她看医生,她却总说自己没病,药也不肯吃。有一天,她在露台上站了很久,如果不是我回去的早,可能已经跳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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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烟已经燃到了尽头,沈宗良夹在颤抖的指缝里,里侧被烫出半副月牙的形状,最后颓然的,连同火星一起,从他的手里坠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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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一点知觉也没有,心都痛得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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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幼圆说的人是小惠吗?她是不是没搞清楚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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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哪里疏漏了,怎么会出这么大的意外?这样的事,为什么会发生在小惠身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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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紧皱着眉,一阵清晰锐利的痛楚贯穿了他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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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见自己的声音,像一根绷得太紧,随时会断掉的弦,“后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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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圆说:“后来她笑着跟我讲,今天先不死好了,等我有胆量去到那曲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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