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不是个很外向的人,别人刚靠近我,还没开口呢,闻着味儿不对我就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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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云赓被对她这个自我评价逗得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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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捻了一块点心在指尖,也低头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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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讶异于自己今天的兴致。怎么说了这么多在英国的事情?连没信号的地铁,每天由专人点亮的煤气街灯,博物馆一年只展出六周的《女史箴图》,都提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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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过去,这一部分她都是一笔带过的,不会超过两句,有时对方都回味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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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盯着那块云片糕,她想,或许是因为她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她去牛津念书,并不是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换,而是她的爱人精心挑选的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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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云赓笑完,静默地喝了一口茶,忽然问:“自己的终身有什么打算吗?宗良应该很关心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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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让沈宗良打电话来,就没有要瞒老人家的意思,她说:“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,妈妈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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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云赓问:“你妈妈是什么意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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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句好话都没有,沈家在她眼里是个虎穴,好像我进去了,就要被吃得骨头都找不到呢。”且惠老老实实地说,连个标点都没夸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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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陈云赓把手交迭放到小腹上,客观地说:“小沈夫人这个名号嘛,听起来就像是要吃苦头的,你妈妈也是以己度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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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心凉了一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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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,连陈爷爷这么练达的长者都不看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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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过了会儿,陈云赓指了指屋檐下那几盆花,“且惠啊,你看那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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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是栀子花吧。”且惠也没什么心思辨认,随口答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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