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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来一阵风兼细雨, 将白日的炎光洗得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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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站在房间里,咬着唇,目光盯着窗台上那盆沾了骤雨的芭蕉, 仔细听房门外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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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生怕王秉文会说出什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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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去苏城出差前,曾来集团和她道别,但被前台拦住了,不让他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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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上次他到食堂去找她后,行政部就颁了一道新令, 非内部员工不得自由进出。关鹏的意思是,董事长认为过去的管理太松散,潜在的风险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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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台的小越给且惠打电话,很没有眼力见地开了外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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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她正忙得焦头烂额, 嘴里对付了一句:“他怎么又来了呀,你就说我不在好了,编个理由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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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小越跟且惠说起这件事, 说王秉文当时就红着耳根子,悻悻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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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倒不怕别的,他肯死心也算功德一件, 对谁都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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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担心董玉书会借题发挥,妈妈的理论功夫是在课堂上练出来的, 一套又一套,且惠很怕和她吵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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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王秉文什么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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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苦涩地笑了笑:“不了,老师。她既然要出差,那就让她早点休息, 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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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送他进了电梯,回来时, 放下东西就走到房间,问女儿说:“他今天怎么了?门都不肯进了,是不是你说了他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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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且惠垂着眼眸,弯腰迭手里的衣服,“他不进来,不是省了你倒茶吗?落个轻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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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用力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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