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钟且惠说是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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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摇头,“也不全是。这个问题没有意义,她就算谈上了恋爱,也碍不着什么事的。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,否则人都被她逼疯了,我也总要活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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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坐上位的人抽着烟,心平气和地说出这样的疯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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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覆抖了抖肩膀,“啧,多少年没见你这样了,真他妈带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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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你不能老这样。”唐纳言认同地点头,“这几年你都半隐退状态了,人也不见,什么局又都不露面。各方面稳定后,现在这帮新进京的小兔崽子,对你是只闻其名,不见其人。天杀的,看我好说话一点,都跑来跟我打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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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灰心丧气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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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乱的那两年,任何的情况都不明朗,他深居简出,不肯过多地见生人,有自伤的原因在,但不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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韬光养晦,用而示之不用,是沈宗良站在变局的开端做出的应对,是他做惯了,也最擅长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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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烟掐了说:“好办,下次你就说我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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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覆:“这也不假。除了还喘口气,跟死了也没两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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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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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清明的江城,晚风里还藏着寒意,扑在人脸上像落花拂面,份量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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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没有待很久,会馆里笙箫管笛越吹越急切的时候,他心里发燥,讲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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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宾馆前,他去益南路的小楼里看了一眼,已经收拾得很好,不日就可以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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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时间住在东郊宾馆,会给集团上下一个不良讯号,仿佛他是来这里做客的,连个固定居所都没有。尽管沈宗良此行的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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