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然后擦擦泪,说我回房间写作业了,这是她妥协的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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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次且惠没有再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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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隔着一张长餐桌和妈妈对峙,尖起凄厉的嗓音说:“你问他们家讨东西,还不如让我从楼上跳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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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抖动着面庞,她不敢信,不敢信她一向温和的女儿对她这么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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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尾酸得溢出水花来,颤声说:“钟且惠,你不要搞错了,我是为你好。女孩子只有学历和事业是靠得住的,男人你就不要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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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仍倔着脑袋,“您不要混淆概念,我什么时候说要放弃学习了?也从没有想过靠沈宗良,但您不应该这么独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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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我独断。”董玉书有点喘不上来气,捂着胸口坐下,指了指门外,“那你现在去告诉沈宗良,都是你那个功利的妈出的主意,你还是清白单纯的。去吧,赶在他妈妈和他笑话你之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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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后,哭起来委屈得更厉害了,“我怎么可能那么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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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董玉书脸色越来越苍白,且惠泪眼婆娑地,跑到董玉书身边,“妈妈,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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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皱着眉头,戳了一下沙发上,“我包里有瓶硝酸甘油,你帮我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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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擦擦眼泪跑过去,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全倒出来,找到了药又跑过来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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