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站在那里,心中怀着一股无处发泄的嫉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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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过的是,钟且惠只和她打了个陌路招呼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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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就出门走了,走到洒满刺眼阳光的草坪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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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是朋友们的叫喊,“你去哪儿啊时雨,那边好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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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不要管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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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圆看热闹般地咬吸管,“怎么了?突然受什么刺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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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啊。”且惠耸了耸肩,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表情,推过去一个碟子,“你吃一下这块舒芙蕾,好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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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在公园里消磨到傍晚,尝了各种各样的茶点和果汁,索性晚饭也不要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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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送她上了车,拎着她的黑金小方包,慢慢踱回胡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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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走两步,就看见一位认识的老者挨着墙根坐了,前面摆了一个竹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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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过去和他问好,在这里住久了,才知道还有这么些旧相识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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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爷爷过去是钟禹平的司机,在后勤岗位上退的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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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说有一笔固定的退休金,晚年生活是不必愁的,但他的儿子前年生了重病,花掉夫妻俩全部的积蓄也没看好,撒手走了,留下一屁股债,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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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叫了句爷爷,然后蹲下来,“今天又是什么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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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爷爷说:“是我自己种的葛根,小小姐喜欢的话,拿袋子装一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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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想了想,问:“是不是可以做成粉冲水喝的那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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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对对,很养胃的,你爷爷在云南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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